第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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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能呢?”只要是一男的也不会介意,“你有男朋友吗?”
杨鹏只是随便一问,哪知道陈思思竟然含笑冲他点了点头。转眼间,心头那份喜悦有如樯橹般灰飞烟灭。
“你……你有男朋友了?”
“对不起,”陈思思见他那么吃惊的样子有点意外,“我一直都没告诉你。”
“哦,不,不是,是我没问。”杨鹏打着哈哈
“你……生气了?”
“没有,怎么会呢?”杨鹏强做笑颜,可傻子都看的出来他言不由衷。
“他一直都很忙,所以我才麻烦你……”
“那他太不象话了,再忙这个时候也应该有时间啊!”
“他工作很忙,应酬也很多,所以……没办法。”
“那也不应该!要是我有个你这么好的女朋友,我不天天守着你才怪。”
思思微微一笑,说道:“你真好。”
又来了,杨鹏心中一动,这三个字让他特有感觉。
两人沉默了一阵,思思问道:“你有女朋友吗?”
“暂时还没有。”
“你一定会遇到一个很好的女孩子的。”
“能有你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杨鹏淡淡的说
“我的男朋友要是有你一半我也高兴死了。”
“得了吧,我知道自己什么摸样。”
杨鹏心情沉重的来到办公室,刚坐稳,黎姗姗便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:“我今天的玫瑰花呢?”
杨鹏没理她,自顾自的点上一支烟。
黎姗姗看他那样,笑问:“怎么了,又为情所困了?”
杨鹏没回答,故作入定般吟出一句:“多情自古伤离别,更哪堪冷落清秋节?”
“可怜的孩子,有什么心里话来跟阿姨说说。”黎姗姗学着台湾腔,阿姨的“阿”用的第三声的转折声。
杨鹏白了她一眼:“得得得,哪凉快儿哪呆着去。“
“是不是那个思思又不理你了。”
“剪不断,理还乱……”杨鹏本在那叨叨咕咕,闻此言噌地站了起来,严肃的喝问:“你怎么知道她?”
“嘿!真是奇了怪了,这么大个北京城里就允许你认识陈思思,我就不能认识了?”
杨鹏一想也对:“你认识她不奇怪,可你怎么知道……我们认识?”
“那就是秘密了。”黎姗姗一甩头一扬脖。杨鹏看她那样,知道再问也白问,就躺回到椅子上,闭上双眼。黎姗姗很奇怪,问道:“怎么不问了?你不想知道吗?”
“你要想说自然会说。你要不想说我问了也是白问。”
“你不问我怎么说?”
“我不问你你怎么就不能说?”
“真是的,你不问我说什么?”
“你明知道我要问什么,你自己说就是了。”
“你这个人!简直气死我了!哼!”黎姗姗转过了身。
“不送。出去把门带上。”杨鹏立刻说道。
“谁说我要走了?你以为我要走我偏不走。”说着黎姗姗又转回了身坐了下来。
“让你干吗你偏不干吗,医学上管你这种症状叫偏执狂。一般需要药物治疗和强制隔离,送到那什么地方……”
黎姗姗目露凶光嘴上却温柔的问:“送到什么地方啊?”
杨鹏一看惹祸了,索性闭上眼睛转移话题:“抽刀断水水更流,举杯浇愁愁更愁……”
黎姗姗一拍桌子厉声喝道:“你看你那德行!大丈夫志在四方,怎能为一小女子而折腰?”
“谁折腰了?”
“你是没折,你是连腰都没了!”
“去……”杨鹏白她一眼,“妇道人家懂什么?”
“你!……”黎姗姗想了想,双手抱拳问道,“杨大才子在上,小女子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?”
“准奏。”
“准你个头!我和陈思思谁漂亮?”
杨鹏闻言扑的一声把一口咖啡都喷在了地上,看着黎姗姗坚定而执卓的眼神,无奈的摇了摇头:“不具备可比性。”
“为什么?”黎姗姗不解
“你是人中凤,她乃仙子娥。”
“她就那么好?”
“你也不错,用不着妄自菲薄。她要是天使的话,你也可以算的上是女魔了。”
“还是女妖吧,听着好听点。”
“你这要求倒不高。”
“啊——”黎姗姗双臂轻舒,伸了个懒腰,“哪天得会会这天使,用何种妖法把我们家亮亮迷的萎靡不振。”
“谁是你们家的了?少套近乎啊。另外算我求您,您就可我一个人糟践,放她一马吧,成吗?”
“偏不!”
<小知识>多情自古伤离别,更哪堪冷落清秋节?
出自婉约派老大柳永的词《雨霖铃》,原文如下:
寒蝉凄切,对长亭晚,骤雨初歇。都门帐饮无绪,留恋处,兰舟催发。执手相看泪眼,竟无语凝噎。念去去、千里烟波,暮霭沉沉楚天阔。多情自古伤离别,更那堪、冷落清秋节!今宵酒醒何处?杨柳岸、晓风残月。此去经年,应是良辰好景虚设。便纵有千种风情,更与何人说!
第八章 誓死抗争
第八章誓死抗争
清晨,杨鹏被老妈从床上拽了下来:“起来!一会儿有客人来。”杨鹏还想睡,嘟囔着回到了被窝里:“这会儿不接客。”好在这个玩笑妈妈听不懂,要不然肯定挨揍。
“快点,这会儿都几点了?”
“国家元首都好(四声)在晚上工作,人民群众能理解。”杨鹏依旧闭着眼睛。
“少贫了你!第一次见面给人留点好印象,这象什么呀?”
“您就说我接见外宾去了……”一听到印象这个词儿,杨鹏唰的一下睁开眼睛,噌的一下子爬了起来,“您说谁要来?”杨母美滋滋的说:“还有谁?当然是我那没过门的媳妇儿。”杨鹏一听,立刻慌了,说道:“哎哟,那我还真得起来。”
“对,洗个脸,打扮打扮。”
“不是,今儿得上班。”
“大礼拜的你上什么班儿呀你?”
“今儿公司有事儿,集体加班。”
“你少蒙我,给我老实搁家呆着。”
“不是,妈,您听我说……”
“少来这套!你是我儿子,我还不知道你吗?今儿你要是敢出这门口半步,你就别叫我妈。”
“妈,自古忠孝不能两全……”
杨鹏的话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断,杨母瞪了杨鹏一眼,喜滋滋的去开门。
“妈,别开门。”杨鹏大喊。
“你一大男的你怕什么呀你?”杨妈妈也冲他喊。
“您别逼我,您要是开门,我就打这阳台上跳下去。”说着杨鹏跑到了阳台上。
“吓唬谁呀你?”
“娘!孩儿不孝,您就放过孩儿吧!”
“就你那胆儿还跳楼呢,跳高都不敢。”
“妈,永别了,为了全国人民的幸福……”
杨母不再理他的胡搅蛮缠,毅然的打开了门。
…………
门外什么也没有。
“奇怪,刚才明明听到敲门声的……”杨母悻悻的关上了门。
见到门外没人,杨鹏长长地出了一口气:“正好,我也该走了。”
“站住!”杨母厉声喝住了杨鹏。
这气势把杨鹏给震住了,他悄悄的问道:“您代表党还是代表人民?”
“我代表法律!”
“刑法?”
“母亲法!”
“没听说过这法。”
“我刚立的!”
“人大才有这权利。”
“少罗嗦!从现在开始到人家进门,你不准走出这家门半步,也不准再讲一个字儿!”
“您这是专制……”
“对!专了!怎么着?”
“舆论自由,人权至上!推翻三座大山,破除四旧!……”
“我看你今儿皮子又有点紧了是不是?家法伺候啊?”
“别,我闭嘴还不成吗?”
“哼!”
“妈……”
“闭嘴!”
“妈……”
“闭嘴!”
一上午都没人来,杨鹏被他老妈套上了一套笔挺的西装,强行按在了客厅的沙发上,连躺一会儿都不行,怕西服皱了。到中午十二点,杨鹏实在挨不住了,小声嘟囔道:“妈,我饿了。”杨母也等的烦了,一摆手说道:“吃饭吧。”
“哎!那我这衣服可以脱了吗?”
“脱吧脱吧,你以后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,我再也不管你了。”
“谢了——恩?妈,您别这样,我不是听您的话了吗?那是人家没来,你也不能怨我呀。”
“你这也叫听话?”杨母情不自禁有些哽咽,“算了,你也大了,你爸死的又早,我管不了你了。”
“妈——对不起,妈,您再约她一次,我保证再也不跑了!真的,我发誓!”
“我哪还有脸再约人家啊?人都来七八趟了,哪回我不是陪吃陪笑赔礼又陪看电视,三陪也没我陪的多吧?我容易吗我?咱俩谁找媳妇儿啊这是?是你找媳妇儿还是我找媳妇儿啊?”说到伤心处,杨母不禁老泪纵横,杨鹏看到老妈真的伤心也不禁慌了,握着那双饱经沧桑的手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:“妈……”
“妈老了,就是想抱个孙子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呀你?啊?!你除了知道吃饱不饿,睡醒了不困,你还知道什么?”
“我这么傻还不都是您惯的。”
“啊?还怪了我了?”
“倒不是怪您,不过您多少也得负点责任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