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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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到剪子之后,小护士松了口气,开始给王永明“脱”衣服。手术剪很锋利,三下五除二就把王永明的衣裤剪开脱掉,就连破了个洞的内裤都没能幸免。
王永明生平第一次享受女人给他去除衣物,也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裸体。在小护士给他去除他最后的内裤防线的时候,他本来想反抗来着,但是实在是没有力气,也没有胆量。现在,唉,只能认命了。现在他只觉得脸红到了耳朵根,大脑一片空白,连伤口的疼痛都……当然还是能感觉的到的。他心想:我的这两个第一次就这么轻易的交给她了吗?这样的肌肤之亲为什么让我如此难堪?我以后如何是好?我该怎么办?难道就这么认命吗?我……
他觉得有一些燥热,有一些冲动,如果这个时候硬了起来被大家看着该有多丢人啊!王永明连忙闭上眼睛,就当天黑了,想着该怎么想办法让自己不硬起来。
就在这时,他忽然感觉到胳膊的伤口上有一些清凉,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剧痛,王永明“嗷嗷嗷”低吼着睁开眼睛一看:原来小护士正在给他用酒精擦拭伤口。把他疼的龇牙咧嘴,直吸凉气。
这时另一个护士一针狂犬疫苗扎在了他右大腿上,王永明“嗷嗷嗷”低吼着看过去,只觉得右腿象抽筋一样疼,看着那粗大的针管,亮晶晶的针头,他只觉得头晕目眩。
接着陈大夫又动了动插在他左大腿上的斧子,王永明“嗷嗷嗷”低吼着看过去,只觉得左腿象要断掉了一样疼,他终于支持不住,口吐白沫,浑身抽搐起来,陈大夫见了以为他是羊颠疯发作,情急之下连忙脱下自己的袜子塞进王永明的嘴里,以免他咬伤自己的舌头,虽然那袜子有几天没洗了……
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,王永明曾经十分后悔被他妈妈生了下来。没完没了的疼痛不断摧残着他,蹂躏着他,折磨着他,煎熬着他,他觉得时间过的异常的慢,好象过了好几个世纪一样……
都过去了,现在的王永明心情很平静,他算不上大彻大悟、醍醐灌顶,也算的上是灵光乍现、小有所成了,离皈依我佛的日期已不算很远了。他已领悟到:除了死,这个世界上没有熬不过去的坎儿。就象春节的时候坐火车,确实车上很拥挤,确实路程很遥远,确实时间很难挨,确实身心很疲惫,但只要坚持,慢慢熬呗,总能到地方的。人生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字:熬。你我之辈,不能创造世纪,开创纪元,领先潮流,主宰世界,但我们至少可以慢慢的熬,听上去似乎消极了一点点,但基本上属于事实。
现在对王永明来说皈依剃度的唯一障碍就是:唉,尘缘未了。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是一个多情种,短短的一天就先后邂逅了三个如此美丽的姑娘,命运捉弄啊!他现在犯愁的是该怎么选择呢?要是在古代多好,可以三妻四妾,这只不过是三妻而已,将来还有四个妾呢,有端茶的,有倒水的,有做饭的,有洗脚的……小日子不要太滋润,我王永明,王大官人将来就等着享请福就行了,嘿嘿嘿……
他的思绪就这样遨游了十万八千里,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。
第二天,送王永明来医院的李警官带着一个新分配来的女警员一块到了医院。当王永明第一眼看到那个女警员的时候,他感觉自己全身象被电了一样,虽然他只有16岁,虽然那个女警员肯定比他大,但他相信身高不是距离,年龄不是问题,他还相信只要真心,就会永恒!……
女警员在他面前坐了下来,翻开笔记本说道:“现在我给你做笔录,你要一五一十的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,听见了吗?”
王永明羞涩的点了点头。
就在这时,王永明心仪的小护士走了进来,要给王永明打肌肉针(就是在屁股上扎一针)。这让王永明一下子慌了起来。他没想到她们俩竟然这么早就直接面对面,他心想:她们俩之间不会起什么冲突吧?不会因为我而争风吃醋甚至大打出手吧?……如果真的那样,我可如何是好?……
他急的是满脸通红,心情沉重……
好在并没有发生他所害怕和期望的场面。
两个警察录完笔录之后让他签了字、按了手印,然后就回去了。小护士也没再来骚扰他。其余的时间,他再一次遨游在思想的海洋中……游啊,游啊……
<小知识>狂犬病
狂犬病又名恐水病,是由狂犬病毒所致的人畜共患急性传染病。人多因被病兽咬伤而感染,亦可由染毒唾液污染各种伤口粘膜甚至结膜而引起感染。狗、猫、猪、牛、马及其它野生食肉类动物以及松鼠、家鼠都可以携带狂犬病病毒。人对狂犬病毒普遍易感。狂犬病的潜伏期长短不一,短的几日,长的数十年,多数是1--3个月。狂犬病临床表现的特征为低热、头痛、乏力,不适等症状,一半以上病人被咬伤部位及其附近有麻木发痒、刺痛或蚁爬感,随之出现恐水、怕风、兴奋、流涎、发作性肌痉挛等表现,最后出现呼吸、循环衰竭而死亡。病程一般不超过7天。
人感染后死亡率为百分之百,是死亡率最高的疾病,目前无药可救。正常人被疯动物或可疑动物咬伤后,注射狂犬疫苗是最重要的预防措施。注射的时间越早越好,并要进行全程免疫。
第二十八章 家家有本
第二十八章家家有本
周三,杨鹏和往常一样上班。
中午吃完饭,电话响了起来,杨鹏接了起来:“喂?你好。”
“亮亮,快请假回家来,家里有急事。”
“怎么了,妈?出什么事了?”杨鹏听妈妈这么说连忙问道。
“你赶紧回来再说。”
听妈妈这么着急,杨鹏连忙请了假,开车回到了家里。他走到门口刚要按门铃,杨妈妈就把门给他打开了——多年以来,杨妈妈根据脚步声就能非常准确的判断上楼的人是不是自己的儿子。
“妈,怎么了?”杨鹏焦急的问道。
“你先进来吧”杨妈妈把儿子让了屋,指着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男子说道,“你问他吧。”
杨鹏转过头去,看到沙发上赫然坐着一个人,看到这个人,他惊呆了……
…………
白爱华在友谊商场四楼女鞋部做售货员,她已经在这干了五年多了。今天她象往常一样在柜台上整理鞋子,同事告诉她有电话找她,她连忙跑到办公室去接电话。
“喂?谁呀?”
电话那边传来一个不是很清楚的男性声音:“你是白爱华吗?我是那个谁,那个和徐志勇一块租房子的,徐志勇感冒了,早上我走的时候他让我给你打个电话。”
“小勇?!他怎么样?严重不严重?”白爱华连忙问道。
“昨天烧了一晚上,我让他去医院他就是不去,今天早上还烧。”
“我知道了,”白爱华说道,“谢谢你啊,我这就去看他。”
放下电话,白爱华对坐在旁边的女鞋部段经理说道:“段经理,我弟弟病了,我请个假。”
段经理也是个女的,比白爱华还小两岁,她瞟了白爱华一眼说道:“你请假,那你的柜怎么办?”
“可我弟弟病了,烧的挺厉害的,你刚才也听到了。”
“我可没听着,咱们商场可是有规定的,不能随便请假。你要是非要请,我只能按旷工处理了。”
“凭什么呀?”白爱华心里有气,她和这个顶头上司平时就不和,她知道现在她是故意为难她,“谁家还不能有点事儿了?你怎么这样?”
“就凭商场的规定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说完,段经理起身出去了。
白爱华气的不行,自己嘀咕了一句:“旷工就旷工!有什么了不起!”说着急急火火的收拾东西出了商场,坐上了去表弟那里的公交车。
徐志勇其实不是白爱华的亲戚,而是她老家的邻居,两家关系挺好的。他今年才19,没考上学,过了年从家里出来到北京来打工,投奔到白爱华这里。来之前,白爱华的妈妈就给女儿打了电话,让她一定要照顾好这个老邻居的儿子,不能让邻居数落咱白家人出去了就不顾老家人了。他一来白爱华就帮他找了个房子,又托人给介绍了个当保安的工作。
坐了四十分钟的车,白爱华才赶到了他在郊区租的小屋。里面黑忽忽的,不开灯一点亮光也没有。徐志勇蜷缩在被窝里,烧的脸蛋通红,浑身直哆嗦。白爱华连忙帮他穿好衣服,连拖带拽的把他带到了附近的诊所,挂上了青霉素。本来人家诊所大夫开的是先锋六,说是效果好,疗效佳,价格便宜量又足,用了之后保证身体倍儿棒!吃嘛嘛香!但在白爱华的极力要求下终于改为了廉价一些的青霉素。
可能是流感,诊所里人不少。徐志勇神情委靡的说道:“爱华姐,我能不能靠你一会儿?”
“靠吧。”白爱华说着把徐志勇揽了过来。徐志勇从侧面靠在她身上前后左右蠕动了几下,才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,然后放心的闭上眼睛边休息边输液。
白爱华看着自己把这么一个大小伙子(他身高1米80)搂在怀里心里竟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,这是一种被需要的感觉,她很喜欢这种感觉,久违了……
…………
杨家。
杨鹏转过头去,看到沙发上赫然坐着一个人,这人见杨鹏进来连忙站了起来。两人的目光一接触,双方都吃了一惊,心想:“怎么是你?”……
这人正是杨顶天!